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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吃“性器官”的她开始割自己的器官。

时间: 2024-04-22 23:55:52 作者: 新闻中心

  说实话,我最近已经好久没有写啥东西了。每次对着电脑,看着手机,眼前总会花,坐在那里半天,却什么也写不出来。

  前些天有些人私信问我,“抑郁症是什么感觉啊,明明活着那么痛苦,为什么还要活着?”

  前些日子回老家,我坐在里屋,头顶上是呼啦呼啦旋转的大风扇,超大的,可以把人头都旋掉的那种。

  沉闷,炽热,窒息,浓浓的无力感包围着整间屋子,我抬起头看着呼啦呼啦转的风扇。它真的存在好久了,大概我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就有了。

  我站在风扇下面,如果如果我在高那么一点点,就那么一点点,我的头就已经没了。但如果我伸出手,也许……

  刚听完,我甚至开始在脑子里认真的思考用什么绳子比较好。这是个男的声音,约么着要有40以上,我有了那么一丝丝️兴趣。

  走出去的时候我撸下了自己的袖子,盖着自己的手臂。虽然已经到了闷热的夏天,但我依旧穿着长衫。我装作出去接水的样子,听着他们的谈话。

  “现在活着比以前累多了,20年前大家吃不饱,只想着吃哪有那么多事。现在呢,天天都是事事,哪一天呐,真找根绳送自己走算了。”

  后来,我听爷爷说,这个男的媳妇跑了,老娘也被他姐姐接走了,他也飘在了村旁边的大坑里。

  当谩骂,冷暴力,一句不合常理的指责出现的时候,没有人会在意自己到底说出了什么,我只看见一块又一块的砖被丢过来。

  终于有一天,我什么也看不见了。阳光再也无法透过缝隙射进来,我终于清楚自己生病了。

  我漫无目的翻看着自己的笔记本,一页又一页,没印象,没印象,没印象,绝对没印象。

  我抬起头,看向陌生的天花板,好白啊。我伸出手,抚上自己的脖子,慢慢地合拢、收紧,我不清楚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,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。

  眼神开始放大,舌头开始往外面延伸,精神上开始麻木,像是一条被夹着舌头的落水狗一样。

  等再次出院之后,已经是一个月后了,在这短短的一个个半月里里,我共接受电疗35次。

  后来的我,喜欢吃鸡子、鱼籽、重口味的内脏,有一次,母亲一脸震惊看着我拿着卤鸡子坐在桌前,我淡漠回望她。

  可实际上除了最初的情感波动,到现在我几乎已无什么特殊的情绪了。此时我已经提不起自杀的念头,活着有什么意义,死了又有什么意义。

  记忆空白,我仍然想不起来病中的两三年发生过什么,这一段时间好像被洗掉的录影带,即使努力去回忆,也只有偶然飞过的凌乱画面,还乱入着马赛克和雪花屏。

  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坐在床边,透过窗往外边瞅着,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一看便是一上午。家人担心我又是想跳楼,可我真的单纯只是发呆罢了。

  明明就是刚出门,却一个转身就忘记了自己原来走过的路。在自己生活了20多年的社区里迷路,也是没有谁了。

  走在大街上,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最怕的就是别人和你打招呼,毕竟啊,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。

  我仿佛分裂了一样,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那个哭的歇斯底里,要死要活的人不是自己,一个声音却在说那就是你。看看吧,那么丑陋的你,带来那么多麻烦的你为什么还在或者呢。

  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,还记得当时原本带着笑容正在切菜的母亲,忽然泪流满面。

  实际上这并不是第一次遇见他了。在我第一次下楼遛逗逗的时候,我就看见他了。当时的我还是很茫然的,独自出门的时候已经没有怕的感觉了,有逗逗在,它可以把我领回来的。

  逗逗是一只很可爱的萨摩耶幼犬,笑起来就像个会发光的天使。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,母亲说我的眼睛都在发光。

  还记得那只大金毛第一次朝我扑过来的时候,他惊吓的样子。出乎意料的是,我倒是没感觉到害怕。

  他急忙跑过道歉,一米八的大个子不断低头弯腰的样子有些滑稽,毕竟我四舍五入1米6。

  还记得那天回到家里,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嘴角上扬的样子。

  还记得在梦里,我爬上了窗户,外面好高。一个人急忙冲了过来,把我抱了下去像是在抱着小孩子一样。我咯咯的笑着,十分开心的样子。

  我大叫着醒来的时候,母亲已经冲进了我的屋子里。我抱着她,慢慢地安静了下来。

  那天,我故意越走越慢,他在我的后面远远的跟着,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连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近,也没有发觉。

  最后,我索性就不走了,停在那里。逗逗也很听话,也乖乖地坐在那里,时不时摇摇尾巴。

  那只大金毛看见我停了下来,估计以为我是在等它。也不管自己脖子里套的牵引绳了,撒开腿就往我这里跑。

  我看着他和金毛开始赛跑,硬生生地把金毛扯向另一个方向,最后竟然把金毛带跑了。

  我笑得肚子痛,以至于我一回头看见看见买菜回来的母亲在我身后抹泪的时候,还没反应过来。

  她看上去真的很高兴,她真的以为我还有未来吗?我还可以有未来那种悲哀是幸福吗?

  我是拿他的手机查题的时候,偶然发现了那个女人给他发的消息。什么“宝宝”,“亲爱的”,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就吐了。

  我开始纠结,我的成绩开始大幅度下降。我看见母亲纠结的面孔,每当我想说出些什么都时候,母亲总是说,“你到底怎么了,你想把自己的未来亲手毁掉吗?”

  每当看见他的那张脸,我都会想吐。每一次听见他喊我的名字的时候,我都恶心的想去死。

  刚开始割腕的时候,确实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。但随着小刀划破自己皮肤的那份痛感,逐渐被习惯,我就清楚自己完蛋了。

  在反应过来的时候,手上已经密密麻麻地有了近百到疤痕。从那之后,我再也没有穿过短袖。

  我只是知道姐姐生病了,当姐姐办理休学手续,家人觉得瞒不住了,才让母亲来学校告诉我。

  我匆匆感到市里的医院时,透过薄薄的隔离窗看见她时,我是真的没有认出她来。

  那个疯婆子是谁啊?从小我和姐姐的关系就很好,或是说我自认为很好。我和姐姐很像,很像,小时候我们大家一起出去经常被认为是双生子。

  那种看着这样一个世界上有着一个和你长得好像,但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人的感觉很奇妙。

  我见过姐姐歇斯底里大吼的景象,那张脸的五官因为哭泣而扭在一起,那么丑陋,仿佛在昭示着什么。

  那种窒息感,那种无力感,像是把我扔到了海里。黑暗与海水从四面八方像我涌过来。

  凌晨的时候,开始下雨,先是小雨,滴答滴答。后来慢慢变大,啪啦啪啦。最后,像是盆倾到的一样,哗啦哗啦。

  记得我曾经和他说过。我最喜欢黄色了,那个颜色很亮眼却又不刺眼。就像人活着一样,张扬而温柔。

  那大概是升入初中之前吧,好像是在暑假补习班认识的。当时我们是同桌,当时我并不太喜欢他。

  坐在后排的女生想让我和她一起叠星星,可我根本就不会叠。我还是个要强的人,根本没那个脸皮说出自己不会叠。

  十几岁的我,活得像个糙小子。他从我手里结果星星纸,笑着对那个女生说,我来帮你叠。那个小子,活得比我还像个女生。

  在这种诡异的心情下,我被他教会了叠星星,那是我第一次会叠小船,纸飞机之外的东西。

  中午在去食堂的路上,有男生在后面喊我。我扭过头,只是回答了唉。可实际上,我根本就想不起他是谁。

  后来在上体育课的时候,自由活动后,我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歇着去了。

  他一定是找了我好久吧,我在班里本来就不太好说话,分班后,在还没找到搭档的情况下,我一般是见人就躲的,哪里偏往哪里跑。

 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“我的名字很好记得,冬天最常见的是什么,雪。所以我叫王雪冬。”

  那次后,每次自我介绍,这家伙都会再加一句,“冬天最常见是雪,不是冰,要记得,这是正常人都知道的。”

  后来我才了解到,就是我们初遇的时候,他的父母开始闹离婚。他教我叠星星的时候,他的父母正在闹离婚。他现在缠着我的时候,他的父母已离婚5年,她母亲二婚生的小妹妹已经上幼儿园了。

  高中的学校树下面有一大片合欢树,是那种开的紫色的像小扇子一样的花树。很漂亮,没有下雨之前,特别香。

  实际上我并不在意这树叫什么名字,它很漂亮对我来说就够了。合欢的名字,是他说的。这棵树,也是他拉着我来的。

  在树下,我卷起自己的长袖,上面密密麻麻,像黑色的扭曲的射缠绕在一起,丑陋不已。

  我对他说:“我讨厌和别人参与别人的感情纠葛,也讨厌别人对我的感情指手画脚。你可以是唯一的特例,如果你背叛我,我可能会杀了你也不一定。但是你愿意把自己的心交到一颗黑洞里吗?”

  那个时候我几乎天天都在做噩梦。她天天晚上都会来我的梦里。血,到处都是血。

  我永远忘记不了,那天背着光站在阴影里的穿着灰色T恤的少年,满脸泪痕,嘴角用力向上扯,似哭非哭,似笑非笑,对着我伸出双手,仿佛在求助,仿佛在寻求拥抱。

  “和你在一起太压抑了,我要受不了了。看见你,我就会想起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。”

  他一手揽着我,一手轻轻拍我安慰。但是,揽着我的手很快松开了。看着他垂下的右臂,我心想,他大概觉得不能抱我了。

  我想反驳,可过了半响发觉自己愣是连嘴都张不开,喉咙仿佛哑了一样,带着撕裂的痛感。

  那个时候,我已经快坏掉了。疼,浑身都好疼,不光是精神上的,还有肉体上的。

  我走上了前,他估计以为我要揍他,往后退了一步。他比我高太多了,却还是弯下腰把脸伸了过来。

  那些记忆就像是黑泥一样,还是时不时地涌上来。但我还是想试一试,我想活下去。

  周围有朋友深受其害,他们也好想爱这样一个世界啊,但当一个人的心病了,再多的爱都显得苍白,但请你们相信,没有人是一座孤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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